陸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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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原+wzry+d5(等諸如此類的抄襲作品)/毛蝦龜/內娛rps/謝霆鋒泥塑瘋p粉
頭像來自😚淵太😚

【火鳳】非關承諾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感动流泪!!!!!

喬治兒:

火鳳燎原同人 燎原火X司馬懿
 


「你就是這代的首領?」
「你就是這代的當家?」

都是少年的模樣,差不多的年紀,差不多的自負,差不多都剛好讓前一輩叔叔伯伯無法理解的稚氣與成熟。
小室裡的燭光曳動,昏暗的時代需要新起的火苗。
相談甚歡。年輕的雙瞳盡是煥然。

「好!我允許你叫我仲達!」
「多謝公子!」
交掌相握之間,不絕的是暢然笑語。

少年英雄,血氣方剛。


─── * * ── * * ── * * ───



殘兵,一個絕無失手的刺客集團,隸屬於全中原的首富──司馬氏。
以前的殘兵,只是為保護司馬家及貨物的運輸安全,但,那是在以前。

「這是你這次的身分。」趙火。

東和末年,群雄遽起,董卓領西涼重兵挺進中原,天下一片兵荒馬亂。
亂世,有亂世的生存之道,以及──野心。

樹大招風,名大招禍。
「而要死的終歸要死,要活的,還是活下來。」許臨說。
「但是傳聞說……」
「”許臨”已死。」看著身前還跪著的,剛成為他義子的人,許臨帶著沉穩的力道搭上那肩頭,不可一世。
還是──許臨終歸要死?
傳聞來自證明的累積:殘兵殺人,從不失手。

殘兵為什麼殺許臨?
司馬懿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燎原火則說:「因為殘兵殺得了許臨。」

是為利?還是義?
 



─── * * ── * * ── * * ───




「我要大哥安全回來,這是指令。」
燎原火一掌接住了司馬懿拋來的戒指。

為什麼是戒指?燎原火曾經在一個無比平凡的午後,一次百般無聊的閒聊中隨口問過。

「老大那時候沒用吧?再早些時,下令給老大也不是用這個吧?」有意無意的把玩著指令,對上頭刻得鬼斧神工而更顯陰森的骷顱絲毫不在意。
「指令是讓你這樣玩的嗎?刻工的價錢可不低啊。」瞥了被拋上拋下的戒指一眼,伸手幫自己重新倒滿一盞茶。小孟去監督那群混世魔王是否老老實實的睡午覺了不在。
迴避話題,一定有所隱瞞。
「沒有指令,誰知道你這樣的年輕小夥子是殘兵首領?」
「你這是在損我還是稱讚?」
司馬懿的笑和平常沒有兩樣,但耳朵一向很靈光的燎原火卻沒有聽出來,調侃語氣中的懦弱。
殘兵首領,統馭整個殘兵集團,隸屬於司馬家……
 



─── * * ── * * ── * * ───




亂世中講究的是實力。不管是行軍、計謀、買賣,甚至是卑鄙的勾當的實力,都能闖出個位子立足,至於是個什麼樣的位子,什麼樣的結局,就看運氣了。
所以在亂世,崛起的勢力特別多(和落下的差不多),不管是中年還是少年,英雄還是狗雄。

司馬懿從未懷疑過燎原火的實力──若真讓人懷疑也未免有愧於殘兵首領之職──而燎原火也確實不曾在任務上令他操心過。所以司馬懿只要交代好對策,及全然的信任就夠了,任由燎原火放手行事。
以幕後首腦的地位而言,司馬懿的確是無所顧慮,但若是撇開身分階級不論,有時他不得不承認──他微微蹙起一抹笑──擔心總是有的。

「對於這次的任務,還有什麼問題嗎?」
司馬懿一眼瞥見那人沉默的若有所思。
「有的留下。」言下之意是,沒事的閒雜人等請離開。
「走了,昂。」不變強是對付不了呂布的。好,咱們再去練練那招。
張雷在走出房時帶上了門。

看著門關上,外頭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如何?」司馬懿信手又拿了茶壺。
「這次,我也說不準啊。」
「喔?堂堂殘兵首領燎原火,原來也有害怕的時候?」
透過從壺嘴倒出的清澈水柱,看見那隱隱顫動著的雙拳緊握,以及咧嘴,司馬懿揚起脣角。
「不,是興奮。」燎原火的眸中閃著光影。「興奮得令我自己害怕啊……」
茶滿,放下壺,舉盞,燎原火看著面前的人凝視其中的液體,卻沒有要飲下的跡象,然後視線突然被對上。
「真是令人羨慕啊,呂布。」
「呵。」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亂世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殘兵有該辦的任務,刺客有該殺的人;就算需要拼上性命。
這是現實,也是真相,所以他們從來沒有給過對方任何承諾。
所以說──擔心根本沒用。
實在是、不符合商人的原則啊……


 



─── * * ── * * ── * * ───




做買賣重視的是利益,雖然不是毫無忠義的概念可言(商場也是有商場上的人情道義),但為其中的佼佼者──司馬家,不會不明白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
做生意的,選擇有利可圖的買賣,做臣下的亦選擇能發揮己長的人主;聰明,而且符合常理,更何況現在正處於亂世,類似的情況在各處是屢見不鮮。
所以,當司馬懿得知老大的事時,他不真的覺得難過或氣憤。
也許是因為合作的時間不長、年紀相差太大、思想不同,也或許是因為老大並不懂得他們的夢。他是著想出許多理由來增加他之所以毫無反應的合理性,卻不敢想如果換作是燎原火,那又會是如何。
看著燎原火忿忿不平的斥責老大的行為,他提起笑,極輕地。他能不能把那樣的憤怒當作是火對司馬家──對他──的一點眷戀呢?即使只是自恃也好。

「你要走了嗎?」

如果換作是燎原火,那會如何?

和每次討論任務同樣的房間,有事的同樣留下。
「我是你們公子,不是主子。」司馬懿像是慣性的舉壺,卻倒了個空。小孟不在。
「你並沒有對不起司馬家。」
被對著燎原火,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很平靜,一字一字的很清晰,卻有些遙遠。
「……仲達」
「保重。」司馬懿蓋上杯蓋,即使是空的,空氣卻很擁擠。

房裡晃動的燈火轉微,熄了。(燎原火走了,走遠了。)
司馬懿依舊沒有回頭看,他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好不好,但他已經無法再去思考。
原來,到現在他才發現,這筆投資徹頭徹尾,一直都忘了精打細算。

商人、傷人?
──傷心人。




─── * * ── * * ── * * ───




從此,漢皇叔的身邊多了一個趙子龍,一生奔波立下許多汗馬功勞,卻始終沒有高官進爵;後來與關羽、張飛、馬超、黃忠等並稱五虎將,但諸葛亮一直避免讓他與司馬懿正面交鋒的機會。
殘兵仍然從未失手,但獨眼首領的傳說,也終究只成了傳說。

燎原火──現在應該說是趙雲,凝視著手中象徵殘兵首領的單眼眼罩。
離開司馬家以後,他不曾再戴過,偶爾也只是像這樣突然想拿出來看看。

離別之前,他將指令還給司馬懿。
指令用以支配調動整個殘兵以及其他所有效忠司馬家的軍事集團或民間組織,當然不能繼續留在他手上;即使是有著如此明確的道理,但當司馬懿從他手中接過指令時,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而要將眼罩交還時,司馬懿拒絕了。
「留著吧,」不會再有別人戴上它,不會有人能代替。「就當作是紀念。」
殘兵首領,隸屬於司馬家。「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
在模糊的印象中,似乎聽見司馬懿輕聲呢喃著,他不確定那是不是在夢裡。

他並沒有常常想起以前的事,幫原本一無所有的劉備創業的路很艱辛,讓他沒有時間去感懷過去;復興漢室不是他的本意,但拯救天下蒼生的夢想很美──卻也很容易幻滅。
但他並不後悔,只是在每次看著眼罩時喚起幾許嘆息。

現在,連曹家也要落下了,從天下這個舞台。
一切都像當年便定下的計一樣,像一部戲循著主現在走,除了一些小小的插曲──但不影響整個結果。
天下,終歸是要成為司馬家的。

對吧?仲達啊──

士兵們驚恐的呼聲震懾著覆蓋的長葉,身上刺進的長槍不斷增加,卻阻止不了他的步伐。
像被直覺指引著,他只是想見他一面。

「火,還記得我們年輕時的夢嗎?」
他在龍椅前跪了下來,葉隙間若隱若現的眼罩上,骷顱閃閃發光。抬起頭,撞見司馬懿對著他用力扯出的一抹笑,帶著自嘲的,令他心痛。
當他貼近司馬懿的身邊,像在模糊的夢中聽過的同樣聲音,清晰地襲上耳際,極輕、極輕地,吐出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問過他的問題。

「為什麼是戒指,你明白了嗎?」
 



─── * * ── * * ── * * ───




那是司馬懿最後的表情,也是最後一句話。反射在指令上的火光,很刺眼。

火啊,你明白嗎?
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命令你:愛我。


 


 




───────────完───────────
 


 



後記:
實驗性作品。
第一篇火鳳文啊~因為很喜歡陳老大的表達方法,所以模仿了一下,不過看來是失敗了orz
依舊沒什麼劇情……很像我的風格|||希望沒有太沉悶倒有人睡著|||
其實只是想把兩人的故事大概走一遍(真的只是”大概”@@|||)
總之……這次教訓告訴我們人不可以好高騖遠(何?)
還請大家多多賜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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